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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走近盖州籍作家郑恩波

于学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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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5-14 01:56:27   来源:营口之窗   点击:
     义海恩山游子意   波澜老成桑梓情
  
  
      ——走近盖州籍作家郑恩波
  

  
  
             文/于学忠
  

  
  
  “一个不热爱自己母亲的人,就不会热爱自己的故乡;而一个不热爱自己故乡的人,又岂能侈谈热爱自己的祖邦!”从这样的语句中怎能不让你感受到一个赤子爱家乡,爱祖国的心声?没有华丽的词藻,亦无巧琢雕饰,于清新流畅,淳朴素淡的语言中。
  他是文艺界的翘楚,他的文章多起伏,气势雄壮,语句老练。他时常活跃在艺术研究、中外文学、中国作协、中国译协等各个领域,他阔别家乡数十年。然而,他始终不忘盖州这片历史悠久、人文荟萃的沃土,孕育他成长的艺术之源。
  75岁致事之年的郑恩波老先生,辽宁盖州市人。中国艺术研究院当代文艺研究室主任、中外文学研究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译协会员、南斯拉夫“兹玛依”儿童文学家协会终身会员、中国社会主义文艺学会理事、刘绍棠研究会副会长兼学术交流中心主任、中国欧美同学会理事及东欧分会副会长……
  恩情道义深厚,他是土生土长的盖州籍名人,近日受邀回到家乡,情深意切畅谈盖州,畅谈人生,畅谈他的成长经历以及故土情感。
  写书也是写人,写人也是做人,读书也是读人,品书也是品人。为好人,立好身,才成就了郑老的好作品。郑恩波老先生做人正直坦荡,办事踏踏实实,创作一丝不苟。“一付古道热肠,一颗悲悯善心。”郑老胸中有天地,心中有大爱,他对《故乡情思》的深切呼唤,化成他作品中流淌的深情和大美,变成一种担当和使命。
  
  
  
  
  
                          ——题    记




  
  
  “不同的时代,不幸的童年更能成就一个作家”
  走近作家郑恩波,走进一个“悠悠故乡情,拳拳游子意”。
  “了解一个作家的成就,必须了解他的童年。”郑恩波,男,满族,共产党员。1939年4月出生于盖州市九寨镇五美房,小时候在归州外婆家渡过,1958年读高中时开始发表习作,曾用笔名:红山鹰、洪英、章正博等,以写作散文为主。
  1964年7月在北京大学俄语系毕业,先后留学阿尔巴尼亚、南斯拉夫5年。多次为中、阿两国高级领导人任翻译,谙熟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和俄语。曾任《人民日报》记者、翻译10年,以红山鹰、辛文冰、洪英等笔名发表文艺通讯近百篇。
  70年代末至90年代初,发表作品500余万字。他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从事中、外文学研究,1992年7月调中国艺术研究院,曾担任当代文艺研究室主任。中国作家协会、中国翻译家协会会员,中国社会主义文艺学会理事,刘绍棠研究会副会长兼学术交流中心主任,中国欧美同学会理事、东欧分会副会长,南斯拉夫“兹玛依”儿童文学家协会终身会员。1998年起享受政府特殊津贴。
  初识郑恩波老先生是在他的一部散文选《故乡情丝》的研讨会上。当时我作为一个初识写作的文学爱好者,有幸聆听学者们对《故乡情丝》(1993年辽沈书社出版)给予的充分肯定和高度评价。这部7万字的散文选,当时盖州市用此书作为中小学生乡土教材;因为钦佩,我后来拜读了郑老大部分作品。作品主要有通讯集《一手拿镐、一手拿枪》,散文集《来自南斯拉夫的报告》,散文选《望几山·多瑙河·紫禁城》,长篇传记文学《刘绍棠传》、《安得里奇传》,学术专著《南斯拉夫当代文学》、《阿尔巴尼亚文学史》、《南斯拉夫戏剧史》、《大运河之子刘绍棠》、《阿尔巴尼亚和南斯拉夫文学简史》、《20世纪阿尔巴尼亚、南斯拉夫文学史》;主要文学译著有《阿果里诗选》、长诗《母亲,阿尔巴尼亚》、《血的警报》和《维果的英雄们》,《世界诗库》(第5卷)中全部塞尔维亚、阿尔巴尼亚诗歌作品,长篇小说《沼泽庄》、《重新站起来》、《亡军的将领》、《婚礼》;翻译电影《亡军还乡》(上、下集);主编《中国当代艺术名人大辞典》、《中国名著诞生记》。曾入编《中国作家大辞典》、《中国文艺家传集》、(中国当代艺术名人大辞典》、《当代中青年社会科学家辞典》、《当代满族作家小传》等。
   郑恩波老先生是如今罕见的执着认真的人。他是评论家,还是诗歌翻译家。他曾留学东欧,翻译有大量东欧诗人的抒情叙事诗作。面对笔者的采访,郑老俨然一副谦谦君子。谈及写作,郑老振振有词地说:“写作需要天赋,作家很难靠大学培养出来,高学历也不是成为作家的必要条件,大学里能教的,只是一些阅读能力和写作技巧。我的大学生活也许跟你们一样,老实地待在课堂里学习,除了广泛的阅读,是我们最常见的生活状态。与专业培养和高学历相比,不同的时代,不幸的童年更能成就一个作家。”
   在采访交谈中,我发现郑恩波老先生很热情、乐观、幽默。与他交谈无拘无束,让人放松;但是,通过一些鲜为人知的东西,让我觉得他有的地方“深不可测”,让人深思。
   
   
  “我离不开盖州,我的根在这里”
  但当谈到对家乡的感情,郑老激动地说:“再忙,时隔几年我都要回家乡走一走,我离不开盖州,我的根在这里。但即使隔年都来,盖州的城市发展还是让我吓一跳。每次应约,或者带领北京的朋友和我一起回盖州。到了盖州后,他们不愿意走了,看到盖州这么漂亮,人这么热情,文化底蕴又浓厚,自然有种‘想搬来住’的感觉。”
  这几年盖州在大变化、大发展、郑老由内心赞叹。
  不难看出,盖州市以王庆珂为首的四大班子,“民生无小事,枝叶总关情”时刻把改善民生作为发展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多件惠民实事,每一件都能给盖州百姓带来实实在在的益处,我看到政通人和、心系着73万百姓的心。
  作为一名老盖州人,我对盖州的记忆清晰又难忘。盖州物华天宝,丰腴富饶,人杰地灵。盖州人淳朴憨厚,勤劳朴实;曾经的盖州以“农业大县”闻名遐迩,素有“北方大农业缩影”之美誉。曾经誉满全国的农业甲级大县,在改革大潮的冲击中大浪淘沙、破釜沉舟、种种原因而且背上了沉重的历史包袱?盖州改革开放起步是极其艰难的。短短几年之间,一个没落的小县级市来了个奇迹般的大翻身。
   郑老说:“庆珂书记是一个私事很少,为人民群众实实在在办事的人。我了解他的为人,已经和他结下了22年的深厚友谊。他是一个大公无私、非常重实际,办实事,求实效,脚踏实地,埋头苦干的人。今天,我看到盖州城市发展的新面貌,体味故乡生活环境的提高,让我感受到沉甸甸的‘民生分量’。”
   
   
       “盖州是个出人才的地方,盖州是个出作家的地方”
  谈到家乡的文化事业,郑老说,10年来(2003年——2013年)《盖州文艺》主办过23期刊物,实在来之不易,“传承创新文艺事业,共谱盖州和谐乐章”,10年来会取得令全国县域级城市瞩目的成绩。
  谈到盖州这几年书画事业发展,郑老认为无论是从专业水准,还是其他方面都比过去有了长足的进步,同时在全国的影响力也在逐渐扩大。而对于文化事业传承和发展方面,郑老认为,“作为艺术家个体,最重要的是责任心,首先要把自己的字和画搞好,无论是技能还是意境的提高。”
  而对盖州书画的发展,郑老认为自我发展和外部借鉴都是并行不悖的。因为中国文化有着独特的包容性,要有更广阔的眼界,“旁征博引”。当然也不能一味借鉴,要在主体文化脉络下,借鉴不同风格,兼收并蓄。郑老深感内疚地说:“由于自身种种因素,每次归来都会有许多好友邀请给其书画作品赏析点评,在这里我似乎不敢大声说话,不敢任意妄为,不敢起一丝亵渎的念头;因为能写,不是什么都可以评,即使写出来了,难免会出现一大堆笑话。”正所谓“笔墨当随时代”。每一时代有都应有它的特色,也都应有它的发展。
  面对笔者的追寻,他若有所思地说:许是古老的盖州深厚的地域文化底蕴铸造了他开阔的胸怀,使他的文学艺术有种难能可贵磅礴的大气。
   当谈到盖州文艺事业的发展时,郑恩波老先生感到欣慰。他说:“盖州是个出人才的地方,盖州是个出作家的地方。”他说,盖州人的性格中,既有北方人的豪气又夹杂了辽南人的细腻;近年来,汤和伟的诗词,王延琪的小说,姜铁的随笔,张显久的传记……这使得盖州的文学氛围意境宏大,又能关注局部的细节美,阳刚兼有阴柔之美。这是哪个地区都做不到的。
   
   
   “盖州现在要打的是品牌效应”
  盖州有它得天独厚的条件。仅盖州文化事业这一点就可以做大做强。“盖州现在要打的是品牌效应,比如,提到西安,人们自然便想到古城,提到洛阳便是牡丹。而反观盖州,好像在人们心中还没有定性一个很正面的形象,并且这种形象还很模糊。人们太不了解盖州了,一提到盖州人们还是几十年前的感觉,盖州近年来已经发生很大的变化,而这种变化并不为外人所知。如果政府能在这块加强宣传,会取得不错的效果。政府还要对人才给予优厚政策,这样,人才一旦在全国出名,就会感念家乡,以家乡为荣;盖州出了很多商界、政界、文艺名人,尤其是厅局级和县团级的一把手,在全省排第一!工作原因,老乡遍全省,连北京好多部委办、医院都有,也是值得骄傲的!这些人才本身就是一种品牌,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深深地打上了‘盖州’的烙印,这是家乡的活广告。”
  谈话间,郑老一往情深地说:“故乡经济建设面临大振兴的新时期,构建和谐盖州面临大发展的新机遇,文学艺术事业面临大繁荣的新环境。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社会,恰逢其时。盖州要打造出属于自己的品牌效应是繁荣盖州文艺事业的需要,是促进社会进步、构建和谐盖州的需要,也是实现盖州大发展、大振兴的需要。”
  郑恩波老先生殷切希望:我们处于快速发展的好时代,地方发展离不开文化支撑、文化聚人;盖州的文艺工程、集中力量应该推出文艺精品,创作一批“传得开、叫得响、留得住”的精品力作时,他在感佩之余,表示要为家乡的文化建设贡献一份力量,并充分发挥好北京——盖州两地文化艺术交流平台的作用,进一步提升盖州文艺的凝聚力、创造力、影响力。
  “桑梓情怀,梦里老家。”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走出去的盖州籍名家对故乡一往情深。郑恩波老先生谈到,几乎所有的文学家、艺术家在他们的作品中都流露着对本土的深深恋情。“无论走出多远,走出多久,我知道其实故乡,是永远走不出的故乡,无论在哪里,唯有快乐生活,快乐想念。”他对故乡的恋情伴随终身,他的创作与乡情之间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75岁高龄的郑老一直坚持手写。在他看来,手写是那么亲切自然,充满了感情和个性,它常常能激发个人的想象。“总之,一个人只有活到老学到老,才能老有所为、老有所乐;一个人只有活到老奋斗到老,才能让我们的晚年生活变得情趣盎然、丰富多彩。”的确,也只有基于这样一种恋情才使他的创作始终保持着一种不竭的动力。郑老“活到老、学到老”的张力基础就是源于对本土的恋情。
   
   
   
  
  结束语:
  郑恩波老先生就是这样一位仍在乐此不疲地奔走在人生征途中的精神朝圣者。他以生命的火热激情为笔,以故乡大地为纸,用自己的心灵探求着,张扬着人性中可贵的道德,将宽厚的仁爱,深切的眷恋,执着的追求,生命的自信和生存的韧性化作美好纯朴的火花照亮自己也温暖给他人,净化美好着自己也美化着别人!他活得忙碌,活得充实,活得有尊严,活得有成就!
  “义海恩山游子意,波澜老成桑梓情。”他对故乡无比的眷恋,坚持写作地执着,他的艺术人生和孜孜追求给我们现代人以启迪:从而也使我们走向成熟和自信。我和我的很多文友这些年从没离开郑老思想的呵护和鼓励。写此文是献给可敬的盖州籍文学作家郑恩波老先生,也献给和郑老一样奔波在盖州文化热土上的那些前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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